有一次省政协会议分组讨论时,上面要他提个提案,他想了一阵说:人民南路广场(现已改名为“天府广场”),毛主席一个人站在那里太孤寂了,我提议把朱德总司令和周恩来总理的塑像,立在他两边,陪他老人家。结果下一次省政协会议就再也没有他了。回想起当年的右派经历,特别是逃脱那次成都市“批斗彭、罗、陆、杨大会”的事,他仍然刻骨铭心。他说:那年月,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乐观,早就投江自杀了;不机灵些,哪还有一个健全的身子活到今天。
在外地出差,和一群刑事法官下去调研。山路漫漫,大家开始说笑话解闷。既然都是法官,主题当然与案子有关。一位老法官说,1975年刚到法院工作时,国家根本没有《刑法》,一本1950年代起草的刑法草案,就是办案参考。没有经过任何法律训练的人,照样可以做法官、办大案。由于缺乏法律依据,定罪...
一段时间后,这一反革命轮奸案却被平反了。原来那所谓的轮奸纯粹是举报人的推想或者杜撰。当时在“砸烂公、检、法”的口号声中,公安机构都瘫痪了,办此案的人员大多是从各单位抽调来的外行。这一冤案最终能平反,主要是因为涉案的几个事主都是北京知青,他们的家长借住在党中央所在地的便利条件,坚持不懈地申诉和上告,才促成了对案件的复查和平反。
当时,江青不容许舞会这类活动。八月底时,她让毛不再组织舞会。 毛不久跟我说:“这下我做了和尚。” 自从停止舞会活动以后,毛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地方。短短数周后,他开始用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作为他消遣的所在。如前所述,他在人民大会堂内,有一帮“女朋友”,即各个厅,如福建厅、江西厅等的女服务员,她们轮流来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毛依然故我,过着帝王般优哉游哉的生活。
在文化大革命的初期,社会上成立各种造反团、造反队,名目林立。首先是从北京的中学生开始成立的红卫兵组织,后来,红卫兵这个名称遍布了大江南北,从城市到工矿到农村都成立了各种各样的红卫兵组织,而且成立的组织起名都是花样翻新,争奇斗艳。这一组照片当中这两个人,一个叫于杰宾,一个叫郝德仁。...
日前,于脸书上读到曾慧燕写的一则帖子,题目便是《我的反革命家史》,深受震撼。曾文忆述其父曾匡南(1919-1996)在所谓新中国的惨痛经历。无独有偶,笔者一家在新中国的遭遇便与曾慧燕之家颇为类似。故扼要为文,以一吐胸中块垒。第一章民国达人家破人亡先父张拔超(1898-1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