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7月下旬,我正在山东临沂北老屯村家中度暑假,每天同社员一起下地干活。有一天刚吃过早饭,大队长找到我说:今天上午公社召开扫盲誓师大会,你就不要下地干活了,带几个学生去开会,回来咱们商量怎么扫盲。当时我这个高二的学生在全村是最高学历,参加扫除文盲的活动是责无旁贷。于是我急忙...
铁流和妻子合影。(图片来源:铁流提供)亡命天涯(1962年1月~1963年3月)在筑路支队戒严大抓捕前,我立誓反抗,早已远逃西北流浪,时间长达一年。这组诗写于逃亡之中,故名《亡命天涯》。一、逋潜摘帽成梦解教难,打击批斗倍摧残。劳累凌辱饥煎迫,恩怨交织怒涛翻。慢杀不如求快死,砸铐碎...
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在难以抵挡的网际网络铺天盖地地席卷之下,中共的愚民笑话一个个被戳穿,重庆的众多有识之士,通过网际网络之类的公器向中共当局呼吁,要求还“记功碑”历史以真面目,担心“记功碑”变成一块“多米诺骨牌”的共产党却充耳不闻,佯装不知。他们只知道不断扩充网络警察编制,用更多的民脂民膏去改进他们的技术装备,藉以抵挡功能强大的网际网络对愚民政策的突破。
人无完人,诗无完诗,不能对人迷信,也不能对诗迷信。臧的“热风吹雨”就比毛的“热肤挥汗”高明得多!陈白尘说得不无道理:“朱不过是一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只不该对主席著作不敬(在毛选上加了‘批注’),并非有其它目的,罪不当死也。”“恐主席知道,也不以为然的。” 明明知道毛泽东承认他的诗词有“可改之处”,怎么就不准一个有见地的年轻人在自己的书页上记下一点点关于遣字造句方面的真实想法?连一声无限崇拜下好意的“平平”二字都不容,置之死地而后快? 他的死与刘和珍君同,“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