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恐惧!从此我走上反抗中共政权的不归路 * 阿波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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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恐惧!从此我走上反抗中共政权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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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DC回到湾区后,和大家一起去旧金山中领馆抗议,我在中领馆门前,看着屋檐下的几个监视镜头,心里跟自己说:“这是玩真的了,这是玩真的了”,我知道从此我就走上“和政府作对”的不归路了,以后未来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的良心让我不能不站在中领馆面前。 那时,是我最后一次感受到恐惧。 从此我再也不被恐惧吓唬了,我知道自己成熟了。

方伟/回首26年前,不胜唏嘘。

26年前的1999年7月20日,我刚刚修炼法轮功2年,在北加州圣何塞市中心的Hyatt酒店协助举办湾区的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

就在早上我们忙碌准备开会之前,国内突然传来消息:昨晚中国政府已经禁止法轮功!并在全国范围内搜捕法轮功的辅导员,抓了2000多人。当时听了不仅错愕,而且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我们炼功,和政府有什么关系?

当时有一位记者来会场采访(后来知道是原海南日报总编辑,自由亚洲电台湾区记者程凯先生),我一听说是“自由亚洲电台”的,马上想到“那不是反政府的吗?”,吓得我根本不敢和他说话,直接拒绝了。

当天的交流会还是开了,但是大家都有点心绪不宁,会后,有人就决定飞去华盛顿DC找美国政府去申诉,我犹豫了两天,觉得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于是和辛恬一起也从公司请了假,飞去了华盛顿DC(1/5)

(当年什么照片都没有留下,但这是那时前后的我们)

到了DC之后,我和一些同修聚集在中国城的一个华人旅馆叫Red Wolf,商量该做什么,突然又传来一个坏消息:国际刑警宣布通缉我们老师李洪志先生(后来知道消息不准确,是中共要求他们通缉,但被他们拒绝了),当时更加心里发慌。

后来我们几个决定写一篇声明稿,到国会山面前去宣读(早先到的各地的学员都聚在国会的西草坪上炼功)。

在去国会的车上,我心里七上八下,坐在前排的张而平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一样,突然回头问我:“你是不是美国公民?”,我说不是。他就说“那你就别发言了,太危险”。

我答应了,但是心里很羞愧,为自己羞愧,因为当时我没法战胜自己的恐惧。

我就和其他的学员一起加入在国会西草坪的炼功,但是当时真的很热,热气腾腾,比今年的集会热多了。

大家站在那很艰难地坚持,一会就有一个人倒下去,被抬到树荫下休息,但是绝大多数人还是在努力坚持,因为除了坚持,我们找不到任何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了。

后来有一个洋人摄影师找人聊天,我就和他谈了几句,辛恬非常紧张,说“你不知道他是谁,别随便跟人说话,带来危险”,但是我想,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说说大实话有什么啦,就没听辛恬的,继续和他聊天。

这个洋人就问我:“你要不要去找国会议员?有一个参议员叫Jesse Helms,他会帮你们,你可以去找他”。

我说“真的吗?”因为找不到能做什么,我当然很感兴趣,就问他:“他在哪儿?”

这个洋人就指著国会山大厦说:“他就在那栋大楼里,我带你去找他”,我说太好了,于是站起来跟着他走。

我这个不知道,他在骗我。

我们走到国会山大厦前,我往台阶上走,他在后面拍摄,他突然叫住我:“你等一下,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说,好吧,于是我站在台阶上,他在下面拍。

他问我:“你来这里找谁?”

我有点慌乱,因为我不记得参议员的英文名字是什么了,我只好模模糊糊地说“Jessica Home”,把一个男性名字Jesse说成了Jessica了😅

他再问我:“你怎么会要来找他?”

我听了更生气了,不是你要我找他的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当时就感觉中计了,但是他的摄影机顶着我,我说什么都会被录进去,可以说无路可走,我于是想,唉,我就说实话吧。

我于是对着摄影机说:“我昨天从加州飞来这里,希望为中国发生的事情说话,我不知道我要找谁,但是现在很多人在中国处于痛苦之中,我希望美国政府能够帮助他们”。

我说完后气哼哼地走回西草坪,再也不理这个摄影师了,见到辛恬我只好承认“你说的对,那家伙是一个坏蛋,他玩我”

到下午,我在一栋众议员大楼里又看到这个洋人,还和另外几位西方法轮功学员“混”在一起,我赶紧把他们其中一位我认识的拉出来,小声说“Gail,这家伙是一个坏蛋,你们别跟他在一起”

这位学员叫Gail Rachlin,当时是American Airlines的公关副总裁,她笑了,说“你不认识他呀,他可没有问题”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忽悠”我的,是美国大名鼎鼎的调查记者、作家、经济学人专栏作家Ethan Gutmann,专门善于挖掘真相,做调查性报导的。

他事后跟我说,我在国会大厦台阶上的回答,是他当天最好的收获,因为他把我装进他的“套子”里后,我的回答是最真实的,告诉了世界“法轮功学员是天真的和真实的,确实没有任何预谋或政治目的”,他说,我的答应也帮助他认识了什么是真实的法轮功。

Whew!记者都这么玩的呀?

我从DC回到湾区后,和大家一起去旧金山中领馆抗议,我在中领馆门前,看着屋檐下的几个监视镜头,心里跟自己说:“这是玩真的了,这是玩真的了”,我知道从此我就走上“和政府作对”的不归路了,以后未来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我的良心让我不能不站在中领馆面前。

那时,是我最后一次感受到恐惧。

从此我再也不被恐惧吓唬了,我知道自己成熟了。

更正一下:当年在DC中国城的旅馆叫Red Roof,不是Red Wolf,现在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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