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德普
在他身上有一种迷幻的、勾魂慑魄的、颓废的性感。他吸毒,他酷爱暴力,他性情狂躁,那些出言不逊的记者常被他饱以老拳。他将自己的个性带进电影,并得到蒂姆·伯顿的青睐,于是银幕上的彩色变成黑白,白天变成夜晚,淑女变成荡妇,好汉变成无赖。我要颠覆!他怒吼,然后摧毁道德建筑。时至今日……那个暴躁的约翰尼·德普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住法国乡间衣着朴素表情温和每天都拎着熏肉回家的模范丈夫,有时候他会极目远眺,嘴巴里喃喃地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薇诺娜·赖德。为了不该忘却的记忆,他用刀将这个名字刺在自己的身上。
罗伯特·德尼罗
没有哪个演员能像他那样控制他的角色,没有。他可以凭着钢铁般的意志使自己脱胎换骨,比如一下子增肥六十磅;也可以在监狱或者贫民窟住上个把月,去体验他要呈现给观众的生活。总之他可以毫不含糊地为角色干任何事——如果让他扮演魔鬼的话,他也一定会找到地狱的入口。他是众多演员的楷模,从西恩潘到迪卡普里奥都尊他为导师,但他们只学到了他的皮毛。那是因为他们都不了解罗伯特·德尼罗——他已经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了角色。
达斯汀·霍夫曼
“雨人”的另一层含义,是指患有精神封闭症、但在某些狭义领域中具有非凡天赋的人。霍夫曼在《雨人》中的表演,几乎是他演绎角色的经典写照。他是好莱坞六十年代兴起的反英雄潮流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把渺小平凡的形象带进了好莱坞的主流电影中——这一贡献使他的名字永载于电影史册。
布鲁斯·威利斯
他从来就不符合好莱坞英雄的样板——个子不高,相貌不够奶油,谈吐不够文雅,动作不够轻盈……等等。最重要的——他还是个无发主义者——但——没人否认他性感——没错,性感。也没人否认他就是英雄的化身——也许在真实生活中他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一个身怀梦想的小人物,一个怀才不遇的自大狂……也许—— 正因为他是真实的——所以我们喜欢他。
迈克尔·道格拉斯
他说,“有很多小报都在报道我,说我沉迷于性事,MMD!胡说,那都是胡说!我的意思是,我从没假装过自己是个圣人,就让我轻松一下好吗?”呵呵,听听他的话,跟他所饰演的角色一样,充满了挑战传统和道德伦理的欲望。他喜欢暴露人性的短处和生活的阴暗面。由他一手缔造的“道格拉斯式危机”使所有成年男人都惊喜交集——喜者,道氏使他们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丹泽尔·华盛顿
关于这位老兄我只想说五句话——共获得过五次奥斯卡奖提名并捧过两次小金人。他的导演处女作《安东尼费舍》引发二○○二年黑人电影现象。身价两千五百万美金。大嘴萝卜丝为了和他一吻苦苦地等待了十五年。只有西德尼·波蒂埃才够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这是一块世纪招牌。你在他的脸上就能看见黄沙漫天的西部荒原。狂风古道,纵马而来的那道风景便是伊斯特伍德。而在加州的夕阳底下,驿外长桥,再回首云断归途的,也还是伊斯特伍德。他是我们弥足珍贵的跨世纪牛仔。他那满头的白发和在皱纹中泛起的笑容却是从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性感标志。
安东尼·霍普金斯
极简化的动作和话语,便构筑起一个惊世骇俗、充满危险又承载着诱惑的时空。在接近临界点的瞬间,碎裂成人性毕现的多棱镜。身为人类优秀文化的传承者,却对同类进行肆无忌惮的恐吓及歇斯底里的摧毁……睿智和凶残……都被他淋漓尽致地写在这张脸上。不过那只是他饰演的角色,真实的激情和爱意,他埋藏在心里。
肖恩·康纳利
关于他,我们无须多说什么,还是让我们来听一听他自己是怎么说的——肖恩·康纳利:“人们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那个跟我毫无关系的詹姆斯·邦德。如今,到了我这个年纪,唯一现实的话题可能就是死亡。我不忌讳谈论死亡,因为我活得已经够久了——相对于那些不幸的人而言。我有一个应有尽有的人生。但我要说的是,一个人死去时能带走的唯一珍贵的东西,就是他的体面。” 忘记是谁说的了——人是为了体面地死去而活着。
丹尼尔·戴·刘易斯
他那早逝的父亲是一位英国诗人。也许是血脉承传的缘故——他的性格里有十四行诗的优雅和愤世嫉俗的气质。他的母亲是一名话剧演员,所以少年时代的他钟情于舞台,直至在浮土德的天幕下看见父亲的魂魄——父亲说——你应该去尝试新的表演形式,而那种形式叫做电影。于是他醒悟,继而投身电影的怀抱,犹如一个感情夸张、躁动不安的年轻人开始他的初恋。于是有了《布拉格之恋》,有了《星星和酒吧》,有了《永远微笑吧,新泽西》。他那近乎苛刻的挑剔导致的他的作品不多,但却都是精品。这使与他同样苛刻的英国影艺学院将“当代最佳男演员”称号颁发给了一个名字叫做丹尼尔·戴·刘易斯的家伙。
克里斯蒂安·贝尔
两岁时贝尔就己经拥有了超凡的魁力——他在斯皮尔伯格的影片《太阳帝国》中的表现实在让人惊叹!未过弱冠之年,他已被誉为八十年代最有希望的童星。而今的贝尔己成长为气质洒脱、刚柔有致、充满魁力的成熟男人了。新一代当红小生的帽子似乎给他戴得太简单了一些,因为贝尔已经有了更加体面的资本——演技与魁力这两件法宝都渐渐地被他纯熟地掌握与运用,《美国精神病人》之后的他已然拥有了更加强烈的表现欲。
皮尔斯·布鲁斯南
他要么像个浪荡至破落的花花公子,要么像个野心勃勃待机发迹的轻薄痞子,而十年前的他,敢将上衣纽扣解到第三颗,生活慵倦且目光中充满蔑视。然而年近不惑时他忽然被○○柒附体——他开始洋溢出表现欲——这就像是他和商人同谋的一场“秀”,而年老心不老的皮尔斯·布鲁斯南正好吻合了这个作秀的年代。如今○○柒已附体他人,不知他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伊桑·霍克
谁也抵挡不了他阴郁的英俊,因为他习惯用一种反传统的美丽给你上课——不知情的人都会想——他也许适合共度周末——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而知情者却说—— 他总像个受伤的倔强孩子,宁可躲在角落里痛死,也绝不哭出一声。看他这张照片!让我想到一首蹩脚的诗歌,但拿来说事儿却再也恰当不过—— 来吧 兄弟趁你年轻的时候用身体去战斗 让生命去奔走 这样 当你年老 回眸 就可以用灵魂 歌唱自由......
西恩·潘
如果你看到某人挥舞着拳头在追打记者,那么此人有可能是泰森。如果你看到某人举着板凳在追打两个记者,那么此人也许是约翰尼·德普。如果你看到某人拎着把枪在追逐一群记者——不必多想,此人一定是西恩·潘。在圈中,他的名声最坏,他的风格与好莱坞惟利是图的宗旨总是格格不入,但奇怪的是,从来没有谁敢低估他的演技。可惜他脾气不好,所导致的后果是——迄今为止,他都没有一张像点样的照片。
加里·奥德曼
一位英国人,一个对绅士风度嗤之以鼻的英国演员,一位不愿与他的同乡为伍、视学院派表演为敝履的性格巨星。他有天生的不可思议的角色驾驭能力,仿佛毫无策略,却又能让灵魂的悸动在近乎潜意识的游走中作一次酣畅淋漓的历险。那是一种剃刀边缘式的表演,危险近在咫尺,却又被他狡兔般地化险为夷。怎么说呢?他的戏就像一滩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洒在雪地上,令我们醒目提神的不光是那一抹鲜艳的颜色,还有那刺鼻的味道和那忽冷忽热的气息。他时常处于紧张状况,并乐于激变。他是罪恶的化身,以杀戳和饮血为荣。同时,按他自己的话说,又有些小丑式的粗鲁。他在光影之间扭转之时,始终不忘记要对自身进行一次讨伐。
摩根·弗里曼
用一条江来比喻他再合适不过了——平缓处微波荡漾,激越处万马奔腾。如果说《七宗 zui》是他江水辗转于岩石转折处的沉思,那么《黎明前》却是他于春江水暖时的一场春梦了无痕。《天地大冲撞》可谓峡谷峭壁间的奔腾放纵,《肖申克的救赎》,则是来自深夜里的江流呜咽——那是对一声声对灵魂的拷问。电影是他激情澎湃的旅程。他应该是天上来的银河水,要不怎么会如此地善变与多情?
凯文·史派西
他是一个真正的演技派,不管他是否愿意,事实上他必须充当本世纪最抢眼的坏蛋。这个在《七zong zui》中砍下帕特洛脑袋的圣经杀手,用闪电般耀眼但转瞬即逝的角色堆积着他的事业——做英明神武智勇双全的主角的绊脚石。他热衷于恶人的角色,并自信只有自己才能胜任。当然他还有触动我们的《美国丽人》。
伊利亚·伍德
他年轻、漂亮,是女孩子们心中的梦中情人,可他却认为女人就像是摆在橱窗里的工艺品一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他对吸毒、酗酒之类的东西概不理睬,认为那是可笑的荒谬行为。他自认为在写作方面很有天赋,认为写作比演戏更具创造性——“那才是在真正地创造自己的世界!”他如是说。也许这是他的浪漫幻想,但一个有幻想的演员绝对不容我们忽视。
托比·马奎尔
从小生活困苦,却不坠青云之志;藉藉无名开始,经历苦痛挣扎,他也正如蜘蛛一样,一点点地织起了自己网——网住了自己的人生,也网来了《蜘蛛侠》,更网来了众多影迷的心。毋庸置疑,他就是救人于水火的西方大侠——这个英俊的少年,不骑白马只凭一根蛛丝就成了王子。他略带羞涩的笑和腼腆的表情让他成为人们在自由天空下一个任意飞翔的想像。无需太多语言,他的俊俏就是我们喜欢他最好的证据。
本·斯蒂勒
成名之前,本·斯蒂勒已经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在十几部电影里只是默默无闻的小配角,似乎表明他不过是为了充数而存在。但这种无奈和阅历给予他丰富的情感和富有特色的演技。现在,本·斯蒂勒已经和喜剧片分不开了,他在影片中时时透出小人物的阿Q精神,那种真切的自嘲和反讽让人认同,也使人感慨万千。 他说,“你在电影中的出场时间长短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你如何运用这些时间。” 精辟。
蒂姆·罗宾斯
毫无疑问,《肖申克的救赎》,又名《刺激1995》,又名《月黑高飞》……不管它叫什么名字,都改变不了它是上个世纪好莱坞奉献给世界的最牛逼的电影之一这个事实。而蒂姆·罗宾斯也毫无疑问地,成为屹立于高处啸傲江湖的牛逼之人。这么形容他似乎比较糙,实际上蒂姆·罗宾斯是那种温和里透着执拗的男人,在他可以接受的底线之内,他基本上不会和你计较什么。因为在他内心,有一片属于自己的世界,你只要看他斯文的眼镜底下的那对固执的双眼,你就能体会到: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弃自我,一如摩根·弗里曼的那句名言,“……即使是在监狱里放风,他仍然像在自家院子里似的闲庭信步。” 这种浮于尘世和人间之上的气质,正是来自于内心强大的信念。
约翰·特拉沃尔塔
他从没有被好莱坞吓倒过——你知道他是因为《低俗小说》而死去活来的,但如果没有这部让他咸鱼翻生的片子他照样会活得很好。当然,表演始终是他的梦想,不过他显然从未在这个领域里得到他能够绝对主宰的某种类似权力的东西。他应该不会选择《地球战场》这类烂片,而且他认为——他无需改变什么。约翰,他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种美国白种男人——绝对自信,同时绝对愚蠢,绝对乐观,同时也绝对地郁闷着:) 他语录:“有人说我是傻瓜,有人说我幸运,实际上我是个不停地在寻找战机的斗士——你相信吗?有时候我比史泰龙更能打。”
克里斯汀·史莱特
无论这个世界怎么改变,史莱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始终如一,他总是带着微笑走进我们的生活。热情和洒脱是他的个性招牌,疯狂与张扬才是他的本性。他的才气不容小视,虽说已渐走下坡,但他的许多形象我们会一直记得。他就是“风语者”。
约瑟夫·范恩斯
这个英国人,这个恋爱中的莎士比亚,他脸孔干净,双眸清澈,连他的影子都有洁癖。因此,他还受不了培养和发酵细菌的好莱坞温床。他垂直地、忠诚地、义无返顾地睬着自己那洁白的影子走路——和好莱坞背道而驰。他认为,“一个导演最重要的不是告诉我如何去做一个动作或者表情,而是告诉我,他想要的那个人是怎样的。”这才是一个演员该说的话。
约翰·马尔科维奇
他并没有一张经典的恶棍脸孔,但没人怀疑他就是那些恶棍。他那邪恶的表情总有一股让我们说不出来的滋味,好象其中蕴涵了太多的东西,是正是邪?是纯真还是老道?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难得糊涂的人生态度也带到了表演中,所以他能够挥洒自如地应付各种有棱有角的角色。他绝对不是那种能让你要死要活的男人,但电影或生活中少了他我们都会觉得不大舒服。
汤姆·汉克斯
从《费城》起就已经奠定了他王者的地位,之后的每部作品无不一一展现他王者的风范,体会“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后他也会放下身段来娱乐大众。事业丰收,家庭美满。堪称好莱坞的极品好男人。
基努·李维斯
人们总是自以为是地说——他是一个感情内敛的、害羞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男人——只因了那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他只好将自己放纵于不入流的天狼星乐队,电影反倒成了副业。他对剧本并不挑剔——成与败均是命运使然,只要他愿意套上一件稍微像点儿样的衣服,一场全球性的轰动总是避免不了的,例如那个卖巧克力的小子,例如那个不怕死的pol.ice,例如那个二十二世纪的救世主。他可以在一瞬间打破寂寞,但大多数的时候他沉默无语,比如这张照片上——他那遮掩的姿态无疑是一种拒绝的态度——你没必要花言巧语,这个世界,我已看得一清二楚。
拉塞尔·克劳
好莱坞奶油小生横行的时代因他终结。他是新的雄性图腾。无论是激情跋扈还是深沉内敛,他都得心应手。当角斗士终于倒下古罗马斗兽场天旋地转时……我落泪了。美国电影中的英雄从此又有了立体的个性与灵魂。再说一说他的私生活——其精彩程度不比他的电影逊色。地球人都知道,他喜欢泡妞,而且不泡则已一泡惊人。尼可基曼,梅格瑞恩,她们跟你什么关系?狗仔队穷追不舍地麻烦他,他只好摆个甫士,回答道,是的,我有吃。好在生活中的放浪形骸都掩盖不住他的表演才华。
比尔·默瑞
八十年代,他曾经是十大卖座影星榜上的常客。现在的他仍常出现在卖座片中——从让人笑翻了的《捉鬼特工队》中的红花变成今日酷呆了的《查理的天使》中的绿叶——看来似乎并不是一种失落——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相伴工作,不知多么羡煞旁人呢。《迷失东京》里他的喜感透着深刻。
杰瑞米·艾恩斯
这位真正的绅士拥有模仿和表演的天分,偶尔他也会恩赐般地娱乐大众。不过,在大部分时间里,他是一个憔悴且忧郁的波兰劳工、犯下乱伦之罪的男子、为了爱而身败名裂的大使或是心狠手辣的罪犯。不过最适合他的,大概还是那个穷尽一生之力去拥有珍爱而不被社会所容的中年男人。
吉姆·凯瑞
他是好莱坞的神话。他从一个滑稽演员一跃而成为两千万俱乐部的成员,除了那座奥斯卡小金人之外,他拿到了一个喜剧演员所向往的所有荣誉。他是能让所有投机分子都为之着魔的票房魔术师:《大话王》让人疯狂,但《楚门的世界》却让人落泪……很显然,四十多岁的吉姆并不仅仅是靠疯狂的无厘头表演才得到世人的认可。这是因为他很诚恳,“……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那尊小金人,我一定会欣喜若狂,但我绝对不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而表演。我所从事的一切已经给我带来足够的乐趣。”谢谢你。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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