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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南京(图)
2024-11-22

南京白下区慧园里6号有一栋残败小楼,曾住着一户李姓人家。户主李剑文,1950年逃往台湾。其妻林舜英,在太平路一家小纸盒厂当糊纸盒女工。长子李蔚荣,因家庭成分,无法在城内就业,18岁那年到南京东流农场当了农工。次子李立荣,在三山街紧邻刘长兴面馆的一家早餐店做大饼、炸油条。长女儿婚后...

入社之劫(图)
2024-11-14

我家是地主,父亲保定中学毕业,母亲是下河西刘家的姑娘,更是头号地主,自家有学堂。母亲念过私塾,我从小在母亲怀抱里就听她给我背诵《三字经》、《百家姓》。母亲从不烧香拜佛,而是只要有饭吃就施舍,常说在家敬父母,不必远烧香,受屈人长在,好人有好报。1958年,我12岁,正上小学。那天放...

土改恶梦(图)
2024-11-05

我是忠县城里春华秋实的人。春华秋实是我家大门上石刻的四个大字,人们就都这样叫我家的人。我家是书香世家,父亲民国时当过县长,主编过《忠县志》,在地方上很有声誉。父母做主,很早就将我许配给天堑乡陶大老爷的儿子陶奎。陶大老爷叫陶华轩,是有名的乡绅。他有三个弟弟,陶吉轩、陶馥轩、陶南轩,...

摘帽时刻(图)
2024-10-29

我母亲因姥爷的问题,文革中党籍被挂了将近10年。她坚韧地挺着,一直工作在第一线,不服软,不检查。有一次被单位头头整得太惨,母亲回来向父亲诉苦。父亲是个除了工作别的都很粗心的人,那表情似乎有点事不关己,总说一句话:要降温,你要降温。母亲终于急了,当着我的面大叫:你还知道什么!你就知...

斗争哈密王(图)
2024-10-02

赴朝慰问团回国后,我被指派到西北五省作宣传报告,八月中旬到了新疆哈密市。8月13日,哈密市举行斗争大会,地点在城外小河边。这天天气很好,太阳烤人。斗争大会采用诉苦会的形式,没有主席台那样的摆设。斗争对象是哈密王十一世伯锡尔及其家族,还有一个地主玉素圃。斗争哈密王伯锡尔的场地在河右...

一生没笑过的五姑(图)
2024-09-25

在我的印象中,五姑一生从来没有笑过,总是满脸的忧伤,眼角永远噙满泪水,好像随时都会夺眶而出。她住在离城60里的大山上,每次翻山越岭来到我家,跨进门见到我父亲,叫一声五哥,眼泪就滚滚而下,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我妈妈在一旁劝她别哭,别哭了,但五姑的眼泪依然像断线珍珠一般往下掉。在那漫长...

那时我九岁(图)
2024-09-21

我的父亲路梅村,五七年反右前是许昌师专的教师,而且是全地区仅有的两位二级教师之一,在许昌教育界名望很大。整风时,他作为地区教师代表到省城参加会议,会上他谈了三条意见:一、学校考核学生成绩,由百分制改为苏联的五分制不恰当,五分制没有百分制科学;二、统购统销,统购得过火,以致好多农民...

当年的贫农团(图)
2024-09-11

我六岁就没了娘,叫日本人炸死的。爹弟兄三个,我弟兄两个。弟弟过继给三叔,我们父子俩过活。父亲主要做纸札,给死人剃头,油棺材,我跟他学这门手艺。家里没有地,住的是上辈留下的房子。土改时我还小,十二三岁。我三叔当时是农会成员,与我爹商量让我入少先队,跟他闹土改。我爹刚开始不同意,三叔...

那个箭头是谁画的(图)
2024-08-31

1966年文革开始时我9岁,当时我家住在成都中医学院内。学校停课了,到处贴满标语大字报。有一天,我和一个同伴来到一间空空荡荡的阶梯教室,见讲台上放着一个剩下一点点墨汁的小桶,里面还有一柄很大的毛笔,就抓起毛笔,蘸上墨汁,耍弄起来。我先在讲台地上划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红太阳,那是当时最...

父子恩怨(图)
2024-08-02

孟树亘曾任国民党144师副师长。台儿庄大战时,他浴血奋战,获抗日英杰奖章。文革开始后,孟树亘因历史问题受到冲击,其子孟凡民宣布与父决裂,并成为造反猛将。有一次,孟凡民所在的造反团体准备召开一场批斗会,批斗对象包括其父孟树亘的莫逆之交、保定市第十二中学教师李湛功。李湛功的二哥将李接...

贫协主席蒋大杆 把妇救会的女人都睡遍了(图)
2024-08-01

蒋大杆原是河西最穷的人,地无一垄,房无一瓦,光杆一人,靠偷鸡摸狗为生。此人长得矮小,胆子特大,鼠眉鼠眼,经常到姜六家偷东西,还常当内线,把胡子领到姜六家。土改时,蒋大杆当上贫协会长,骑着高头大马,跨着盒子枪,扬眉吐气,威风凛凛。分地分财时,蒋大杆不仅分得姜六的土地、房屋、财产,更痛快的是还分到了姜六的小老婆。 当了贫协会长后,他把妇救会的女人都睡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