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成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因为当年那句“不聘请华罗庚,我就走”,不仅熊庆来,华罗庚也被批斗。熊庆来没有想到的是,那些高喊着“把熊庆来揪上来”、拉着“华熊黑线”标语、扯掉他毛XX胸章的,是那些曾经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可如今俨然换了一副模样。据说,当时批斗会上,只有熊庆来1962年招的研究生杨乐一声不吭。 当年自己亲手培养出的学生,而今却恩将仇报。面对这种背叛,熊庆来却认为“学生有错,先生有责”而已。 白天,他拖着病体,被拉去开批斗会。晚上,他用左手逐字写“交代材料”,常常一写就要写到凌晨。
荒唐的事年年都有,惟政治运动时期更多!许多人莫名其妙地栽进反右的陷阱里。(网络图片)余华良晚年生活有几分满足了。故土难离,他不仅回到了桑梓之地,故乡宣城,而且老婆孩子户口都由五七难友帮忙解决了。更重要的是拖延二十多年扯不清道不明、未定性难结案的所谓反革命反标案,也随着大批右派改正...
它不但害了你们一家,我们一家,也害了全中国人民许许多多的一家!这个贩卖毒品的毒枭,就是所谓“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我们曾为战斗,我们曾为他牺牲,他不仅不回报我们,爱护我们,还逼使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或死于劳改,死于饥饿,死于监狱,有的甚而死于刑场!可是这个毒枭,至今还躺在天安门的广场上,仍散发着死尸的恶臭,还想继续毒害中国人民,我们应该一起努力把他扫进历史的拉圾箱,不准他再玷污中国人。 陈琏,一个“共产主义”可悲的殉道士!
有一次省政协会议分组讨论时,上面要他提个提案,他想了一阵说:人民南路广场(现已改名为“天府广场”),毛主席一个人站在那里太孤寂了,我提议把朱德总司令和周恩来总理的塑像,立在他两边,陪他老人家。结果下一次省政协会议就再也没有他了。回想起当年的右派经历,特别是逃脱那次成都市“批斗彭、罗、陆、杨大会”的事,他仍然刻骨铭心。他说:那年月,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乐观,早就投江自杀了;不机灵些,哪还有一个健全的身子活到今天。
文革批判斗争会。(网络图片)1957年9日29日,我被屈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份子。为什么?是因为我相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是毛泽东真诚的表述。于是,讲了几句对我来说是真心话,可对别有用心的看来,却是犯了罪不可赦的滔天大罪。我说:苏联支援中国三亿尽是破烂汽车...
葛佩琦认为:今天党群关系与解放前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党员起了监视群众的便衣警察的作用。他说:“不要共产党领导,人家也不会卖国。”(标题)然后在这个小插题之下,说葛佩琦论述了这样一些话: 我认为今天党群关系与解放前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老百姓把豆饼做的豆腐叫做日本的混合面。统购统销搞糟了,“肃反”运动搞糟了,党犯了错误,领导人应该自请处分。……生活水平提高的是哪些人呢?过去穿破鞋,现在坐小汽车穿呢子制服的党员和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