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谓「系统工程」措辞的掩护下,许多指向「系统」本身的深层次追问,均遭到毫不留情的封杀。是先有了体制的雾霾,才有了空气的雾霾,治空气雾霾容易,治体制雾霾难。就像《洛杉矶雾霾启示录》一书中所说的那样,「我们花了35年来消除烟雾,其中的30年对抗政客,5年治理烟雾本身。」相比美国,我们需要对抗的何止是几个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