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讲师在研修班开始前一两天抵达北京。作为对中国的第一次介绍,我们带他们去了天安门广场。虽然当时已宣布戒严约一周,但除了广场附近的中南海前有几名士兵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军事存在。就连通常在繁忙路口指挥交通的警察也不见踪影。此时,绝食抗议的高潮期已经过去。天安门广场幅员辽阔,即使有两三千名学生在此扎营,也并不显得拥挤。
早上起床就看到新闻,施明德先生去世了。回忆施明德先生,最深刻的印象和大多数人不同:不是著名的台独领袖,而是真诚的民主自由的理想主义者。像他这样有思想的人,是我们可以获得启发,应该永远尊敬的前辈。我第一次去台湾访问,是受国民党总统李登辉的邀请。所以民进党人士都躲着不和我见面。施明德...
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也是个理想主义者,委内瑞拉是个拉美国家,人口3100万,已探明的石油储量世界第一,本来富得流油,结果查韦斯偏要搞他的理想主义,搞社会革命,消灭剥削制度,一切财产要收归国有,结果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搞得经济崩溃,国家破产,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