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完人,诗无完诗,不能对人迷信,也不能对诗迷信。臧的“热风吹雨”就比毛的“热肤挥汗”高明得多!陈白尘说得不无道理:“朱不过是一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只不该对主席著作不敬(在毛选上加了‘批注’),并非有其它目的,罪不当死也。”“恐主席知道,也不以为然的。” 明明知道毛泽东承认他的诗词有“可改之处”,怎么就不准一个有见地的年轻人在自己的书页上记下一点点关于遣字造句方面的真实想法?连一声无限崇拜下好意的“平平”二字都不容,置之死地而后快? 他的死与刘和珍君同,“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