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9月我从省城治肩伤后,回我下放的生产队,坐晚上十点多钟的火车从省城到距我们生产队二十多里路的一个小站下车,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下车后,我先沿着这个小站到县城的公路往县城方向走。我在公路上走着走着,就发觉后面离我五六十米远处总跟着一个人,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我立即警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