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铸老婆曾志熬过文革,活到世纪末,出版了回忆录。每到夜晚,临时支部这排窑洞的一个个小视窗透出了胡麻油小灯如萤火般闪烁的昏黄灯光,四处静悄悄地,只有一阵阵喝骂声、踢打声和惨叫声越过土墙,越过山粱,飘向漆黑的山野,时断时续,此起彼伏,让人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当时和她一起参加革命的青年男女,“白天走上街头巷尾或深入农村,晚上回来却是又唱又闹,疯疯癫癫的。夜间男女也不分,几个人挤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