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28年7月下旬平江暴动,占领县城九天,捕捉全县千余豪绅地主,筹到大笔款子。红军退出平江次日,军需处长拐卷几万光洋潜逃。



相当一批红卫兵至今不知其他思想体系,仍以共产主义为神圣彼岸,握为真理,气贯长虹,要以他们对世界对人类的理解安排国家秩序、构建中国未来,甚至“解放全人类”。

实践当然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但实践既需要时间更得支付现实代价,如人类用了一个世纪、至少一亿死难者,才证伪马列主义,代价实在太大了。












共军尚未进城,士林已思想缴械。赤潮祸华虽为诸因之合,最关键的原因还是认识问题。1960年台北,蒋梦麟谓费正清:假如我们在大陆时就能达到我们现在这样的认识水平,我们本来是能够打败毛泽东的。



张学良说到“九•一八”—— 说“不抵抗”是中央的命令,不是,不是的!……那个“不抵抗”的命令是我下的。……我根本没有请求政府……我没把日本看透……我就没想到日本会敢那么样来!



访台期间,街头问路、捷运问站,数得台湾青年相助,使我读到教育的成功,青年毕竟是中老年的折射,从青年身上能够读到中老年的道德水准。








当今大陆,除了高高的网络风火墻,中南海还向九千万党员念刀一条紧箍咒——「不信谣!不传谣!」要你自己管住自己,再去管束子女、影响亲友。据说最近又来一条:党员不许收听敌臺!



江胡时代,一个劲要求中国社科院“理论创新”,要求红色翰林为今上提供执政合法性。很清楚,中共明白马列理论难以对接现实,不仅意识形态与世界脱轨,恢复私有制的“改革开放”早不符合红色初心。


从历史演进角度,香港一直在为大陆立镜,每一次抗议、每一场运动都对大陆渐扩涟漪,渗物细无声,中共封都封不住的“宪政教科书”,榜样的力量无穷。五个月来,“陆民”微信群关注度最高的当然是“香港”。







1971年初,龚楚在自序中陈述何以脱红:“我在这一革命斗争期间,逐渐体验到中共的革命政策与我的革命理想背道而驰。我并预感到:如果中共统治了中国,将未必是中国人民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