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六四前夕的天安门。(图片来源:大.纪.元;)
2025年6月4日,是中共六四屠杀36周年纪念日。
中国资深媒体人长平此前在《德国之声》发表了一篇题为《来自天安门广场的来信》的纪念文章。
文章回忆,他的一位高中好友,1989年5月底从北京给他寄来了一封信。
信中邀请他来北京。
这位好友写到他们会“血战到底”,“快来吧,广场需要你。
”长平说,写信者是睡在他下铺的兄弟。
这封尘封36年的来信说:学生抗议运动到了关键时刻,政府正在调集军队,准备镇压,但是我们绝不退让,将会血战到底。
你也快来吧,广场需要你!由于当时太忙乱,长平没有给好友写回信。
但是,他认真考虑了他的提议。
那个时候,北京当局已经发布了戒严令,北京市民涌上街头拦截军车,大量外地高校学生赶往北京进行声援。
最后,长平决定不去北京,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去了成都郊区的工厂和农村传播民主自由的理念。
他当时断定中共的血腥镇压已经不可避免,运动所剩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认为,在有限的时间“应该让更多的人了解,我们为什么要抗议,什么是真正的民主自由”。
长平透露,他的高中好友在天安门广场坚持到最后,一条腿中弹了。
好友被送到医院,及时进行了手术。
但中共警察要带走好友去审讯。
医生坚决反对,说对康复不利。
但仍然被带走了。
长平说,好友个性倔强,不肯配合。
大约一天之后,才被送回医院。
后来,好友留下了残疾,两条腿长短不一。
长平无法确定警察的野蛮提审和好友的残疾之间的关系。
AI机器人给了他答案。
1、枪伤及手术导致的骨骼或软组织损伤:-中弹可能造成骨折(如股骨或胫骨)或软组织严重损伤。
手术可能涉及骨折固定、骨碎片移除或软组织修复。
如果骨折愈合过程中骨头对位不良(如短缩愈合或成角愈合),可能导致腿部长度缩短。
-手术中若骨骼缺失(如骨碎片被移除)或固定装置(如钢板或髓内钉)位置不当,也可能影响腿部长度。
2.术后护理中断:-抗议者在手术后被带走提审,可能中断了关键的术后护理(如固定、消炎或防止感染)。
这可能导致伤口感染、骨折移位或愈合延迟,进而影响骨骼正常恢复,造成腿部长度差异。
……5.神经或血管损伤:-枪伤可能损伤腿部神经或血管,影响肌肉功能或骨骼生长。
如果神经损伤导致肌肉无力或瘫痪,可能出现功能性腿长差异(尽管实际骨骼长度未变)。
-血管损伤可能影响骨骼愈合所需的血供,导致骨生长受限。
6.康复不足或不当:-出院后若未进行规范的康复训练(如物理治疗或功能锻炼),可能导致关节僵硬、肌肉萎缩或步态异常,表现为功能性腿长不等。
-若患者因疼痛或心理因素避免使用受伤腿,可能导致代偿性步态长平对采访他的记者说:中弹的人也可能是我。
我是屠杀的幸存者。
当被问及六四对他的影响时,长平回答到:屈辱,以及活着的偶然性和在绝望中抗争。
美国知名汉学家,普林斯顿大学的荣誉教授林培瑞在6月2日参加了洛杉矶六四纪念馆开幕仪式。
他接受中央社采访时说,“六四不仅牺牲了成千上百的人命,更对中国社会带来一种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在每个人身上形成自我审查,化成一种深入日常的习惯,人人为了顾及自身利益,不碰敏感话题“。
林培瑞观察,在六四之后,没有人相信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变成一种漂亮的口号,道德层面彻底破产。
长平除了是中国资深媒体人之外,本身也是六四运动的参与者跟见证者。
六四记忆·人权博物馆总策展人。
从2010年底开始,他被禁止在中国大陆媒体发表任何文章。
2011年,长平在香港创办时事杂志《阳光时务》,但香港政府拒绝为他签发工作签证。
随后,他以访问作家身份客居德国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