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系主任:梁书记要和中央谈谈限制香港自由行,中央说那吼啊你觉得以后应该用什么名字比较好呢亲,梁书记想了想,说:叫“自由不行”怎么样?话音未落,脸上一阵热辣,已经吃了一记耳光。中央说:所以说我为你捉急啊,你要加强学习,提高姿势水平啊!什么自由不行,你中文小学毕业了么?叫目田行才对嘛。
马光远:有说反腐影响了经济,高档饭店没人去了,消费下来了;奢侈品也没人要了,月饼都卖不出去了。这逻辑可真够贱:人家花着你的钱大吃大喝,你却认为这是拉动经济。这些钱本来可以充实你的社保,本来可以你自己来花,本来可以提升公共服务,你还为他们以后不花担忧。真贱!
范忠信:【大学已经死了】当只懂政治的书记对着教授发号施令的时候,当师生集体作假迎接教育评估的时候,当学生被诱导写思想汇报争取入党的时候,当教师为权威核心期刊指标而写文章的时候,当教师升职只看载文刊物级别而不看文章内容的时候,当奖项只认政府国徽章不认任何民间奖的时候,大学已经死亡。
连鹏:有些俄粉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站在俄罗斯一边符合中国利益。拉倒吧,如果总是站在世界文明对立面,为流氓背书,缺乏价值观外交和国际道义,最终只能被当猴耍,处处被动,也很难赢得国际社会尊重的。
土家野夫:我们就是这样长大的——朝鲜教育体制更注重“组织生活”。每个儿童9岁即加入组织生活。他们与同学一起接受训练,学习洗脑宣传的内容。比如,数学课上一个典型的问题是:有10辆美国坦克,朝鲜军队摧毁了其中5辆,还有几辆?所以即使上数学课,孩子们还是被洗脑。
蒋方舟:我并不反感年轻的创业者,正如同我不反感任何一种特殊的人生经历。我反感的是创业成为新时代的上山下乡。掌握社会话语权的人,把空手套白狼的赚钱等同于创业,把创业等同于实现梦想,把梦想的定义变得越来越狭窄。结局是: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也归凯撒。
毛恶畜:有人怀疑共畜党得势之后,是否会学俄国那样,来一个无产阶级专政和一党制度。我的答复是:我们这个新民主主义不可能、不应该是一个阶级专政和一党独占政府机构的制度。并郑重承诺保障人民“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思想、信仰和身体”等自由。——1945年毛恶畜《论联合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