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刘文彩公馆里的水牢变成了中国地主阶级剥削和奴役穷人的人间地狱的样板,在全国到处宣传。直到文革结束后,陈列馆派出专人采访70多位知情者,查阅了大量的文史和档案资料,才得以真相大白。这水牢根本不存在,冷月英一会说1937年坐的水牢,一会儿说是在1943年。而水牢位置却是刘文彩公馆堆放鸦片的仓库,1945年被人放火烧掉之后才盖了地下室,冷月英怎么可能在1937年或1943年在地下室里坐过牢呢?而且地下室与风水墩只隔几步。刘文彩对于善恶之事非常忌讳,在风水墩烧香拜佛,对于一心想善哉善哉的大地主,怎能在佛根清静的邻近地,进行令人发指的酷刑。
文革结束后,陈列馆派人来调查冷月英时,她只说“自己记不清了”,“领导叫我不要随便说”。当实在被追问得厉害时,她才说:“不是我要那样讲的,是县委让我这样讲的,要问,去问县委好了!”
其实,这造假之作不是在文革结束后才被揭穿的,冷月英的假话谎话根本不堪一击而不攻自破的,在文革期间也被他们自己的狗咬狗互咬中揭穿了。
当冷月英刚开始在当地血泪控诉时,很多居民就故意问她:我们怎么不知道刘文彩家有水牢呢?你是哪里来的,我们怎么不认识你呢?面对这些问话冷月英不得不回答说:“我说的是冤枉话,但这不是我要讲的,是上面叫我来说的。”当局害怕这样下去中洪这部造假机器要瘫痪,所以立即制止她不得泄露内幕真相。
冷月英不敢说真话了,但是在文革中,在派性的互咬中还是被揭穿出来。安仁镇有一名叫万洪云的厨师,他原在刘文彩长兄刘文渊家干活,做得一手好菜而深得刘文渊的赏识。上世纪五十年代生病就医时,被大夫李伯华打针在身上留下了一个凹痕。当局为了妖魔化刘文彩,就把这道凹痕说成是刘文彩用弹簧钢鞭打的,并特地定制了一条弹簧钢鞭,让他拿着去现身说法到处诉苦,控诉刘文彩的罪行。于是他也成了“家史演讲组”成员之一,并成了仅次于冷月英的第二号“诉苦明星”,为当局煽动阶级仇恨而卖命。
万洪云因控诉刘文彩的罪行而窜红了几年,不料在文革派性斗争中,万洪云与冷月英双方各处对立的一派,相互展开了派性之战。万洪云先用大字报揭露冷月英根本就不是刘文彩的佃户,也从来没坐过水牢。冷月英等人也针锋相对写出大字报反击,揭露万洪云身上的凹痕不是刘文彩打的,是医生打针时打漏了留下的凹痕。
当局眼看着造假机器又陷入了危机,再不制止会把内幕真相全都穿棚,就不得不把万洪云赶出了“讲演组”,《收租院》里根据万洪云挨打的塑像也拆掉了,还把他定为坏分子来批斗。但是这根弹簧钢鞭却留了下来,成为刘文彩罪证的证据陈列着。
于是宣传材料中改写了一番:居然让刘文彩的厨师混进“家史演讲组”来了,(问问是谁让他混进来的,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吗?)可见阶级斗争之复杂,今后更要提高革命警惕,把好阶级斗争这一关。(应该是把他造假撒谎这一关吧!)
当局为了补救造假被揭穿的命运,就把冷月英提升为县革委副主任,打倒一个,树立一个。接着以清查谣言为名来威胁和恫吓当地民众,使他们再也不敢议论水牢的真与假的问题。
那时凡是有人说刘文彩家没有水牢的人,几乎都被抓起来吊打,用恐怖手段让民众闭口。当年凡是说没有水牢的人当局都加以迫害打击,李蒙松因为说刘文彩家沒有水牢就被抓去劳改,判刑10年。在《庄园挡案》里还记载了李维嘉(四川省政协副主席)亲自出马逼民主人士王安懋,刘树成作假证的材料。虽然当局现在已承认“水牢”故亊是虚构的,是假的,但李蒙松和许多冤案受害者至今还沒有平反。
1988年,地下室的水抽干了,铁笼搬走了,有关水牢的印记消失得干干净净,只见上面换了一块牌子,上书“鸦片烟室”四个大字。还有那“刑具室”“行刑室”经过考证,也都是属于子虚乌有的事。所以把“行刑室”“刑具室”都撤了,恢复当年“瓷器室”“年货室”的原貌。
虽然道具和布景可以改动变换,但是“刘文彩经常用关水牢和地牢的刑法残害群众”的印象,却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记忆中。特别是郭沫若在参观《收租院》泥塑展览后所写的那首《水调歌头》词,至今仍镌刻在《地主庄园陈列馆》的序馆高墙上,似乎还在告诉人们“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郭沫若的《水调歌头》词是这样写的:
“一入收租院,难忘阶级仇。大邑土豪恶霸,暴发一家刘。水牢地牢连比,长枪短枪无数,随意断人头。苦海穷人血,粮仓地主楼。
飞轮转,弹鞭动,鬼神愁。荒淫无耻,佛殿金钟伴玉瓯。转瞬人间换了,活把阎王骇死,万众竞来游。教育耿千载,风雷震五洲。”
在郭沫若的笔下,刘文彩地主庄园变成了人间地狱,而刘文彩本人也成了罪该万死魔王。所以他的墓在文革还没到横扫一切之前的1958年大跃进期间,已经被人挖坟掘墓碎尸万段了。
收买贿赂多名喇叭筒,为造假大造声势
在这个庞大的国家造假机器中,并不是只有冷月英、万洪云这两个人担任喇叭筒角色,为了扩大造谣渠道,扩散谎言范围,加强虚张声势的力度,让这些喇叭筒奔向工厂农村机关学校,到处去“忆苦思甜”,使阶级斗争的烈火在全国各地熊熊燃烧,所以中洪当局特地成立了“家史演讲组”,打造了多名喇叭筒,罗二娘也是其中之一。
在罗二娘声声控诉中:大地主刘文彩要吃她的奶,她不得不扔下自己的孩子来给他喂奶。结果睡在床上的刘文彩把她的奶头咬破了,还要强奸她!《收租院解说词》是这样写的:“当年罗二娘因交不起租子就是这样被拉去,而自己的孩子却活活饿死了。开始刘文彩每天让罗二娘挤几盅奶来吃,以后就让罗二娘到床边直接喂奶吃。有一次,罗二娘喂自己快要饿死的孩子。刚刚喂过,这时刘文彩又要吃奶,罗二娘把奶头送进蚊帐里,刘文彩吸了两下没有奶水,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时鲜血直流,痛得罗二娘满地直滚,至今奶头上还留下了伤印。它记下了劳动人民刻骨的仇恨!同志们,谁人没有父母?谁人没有亲骨肉?谁人不是母亲所生?当你的妈妈遭到如此悲惨遭遇时,你有何感觉?你是怎么想的呢?”
人们都听说只有给婴儿孩子喂奶的,没听说过给大老爷们喂奶的。如今这个大地主不仅要吃她的奶,还把她的奶头咬破,让她的孩子吃不到奶而活活饿死,甚至还要对罗二娘强奸。这种超乎寻常悖理的事按在大地主刘文彩身上,怎不引起群众对整个地主阶级的仇视与仇恨!
在中央电视台副台长陈汉元所导演的电影《收租院》中,却说刘文彩曾雇了六个奶妈来供他喝人奶。这还不够,又把刘夫人王玉清丑化了一番,说王玉清爱吃鸭蹼(即鸭脚),每次要吃三十只,为此一次得宰杀十五只鸭子供她吃鸭脚。她吃的鸭脚是用人奶再用文火慢慢地熬制的。
为了这不同寻常的“人奶”,中洪当局把所有的恶毒招数都栽在刘文彩夫妇头上,中洪为什么要在“人奶”上做足文章呢?大概是想进一步妖魔化地主阶级,因为它是喝人血的象征!当中洪的造假和撒谎水平到了如此地步时,真可谓是搜肠刮肚想尽一切心计而无所不用其极了。
不过中洪在栽赃陷害刘文彩的手段中除了喝人奶外,还有更恶劣的:电影《收租院》竟说刘文彩强奸了七、八百个妇女,大概他把奸污少女一千多名的毛皇帝错按到刘文彩的头上了吧!
罗二娘第一次在当地的戏院登台亮相时,就遭到了当地居民的强烈抵制。连她的大儿子罗学成都骂她不要脸:过去我家烧坏了锅,养的猪都是“别个”(刘文彩)送的,现在你撒谎说假话!她的亲侄子罗大文说,每逢过年,家家户户几乎都得到过总办(刘文彩)发的钱粮,罗家也不例外。
罗二娘的报告为何引来当地民众的一声声谴责?原来她是个当地的丑八怪,长得像阴间里的鬼怪——鸡脚神,于是有人就用脏话骂她,“你洗干净没有?”这个从未进过刘文彩家门,也没有租种过他家田的婆娘,解放后没听她说过苦,土改时也没诉过苦,到了阶级斗争年代她却来了劲。
原来这是中洪当局通过贿赂收买并做了思想工作之后,才让她上台表演的。在“四清”运动中,当时大邑县组织部女副部长朱宾康曾住在她家,动员她来作假,并给了她一个公馆和许多好处。(笔者朱忠康声明:这个朱宾康与本人不是本家,与这个被狼叼走良心的女部长毫无瓜葛,更不会做出这种坑害别人的卑鄙之事)
罗二娘这个造谣喇叭筒在三年大饥荒年代,她家活活地饿死了四口人——她丈夫、小女儿、大儿媳、大孙子。大概因为穷怕了的缘故,所以在朱部长的利诱和威逼下不得不登上贼船。到了文革,她已经被当局驯化成冷酷无情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了。她反咬一口,把邻居折腾得死去活来。
解放前她把家俱卖给了邻居潘德成,文革时她告诉红卫兵说潘德成抢了她家的家俱。于是红卫兵就替她报仇。此时潘德成因为在解放前做过八天保长(就像现在的村主任、居委会主任职务)被抓进监狱死在狱中,红卫兵就把潘的老婆与孩子抓起来一通毒打,把家中的家俱都抢光给了罗二娘。更为毒辣的是红卫兵在潘妻胸前挂了一只煤油灯,灯火直接烧潘妻的下巴和脸,烧得潘妻嚎嚎惨叫。
这个专门把好人当作坏人来整的女人,死去后,连老鼠都没有放过她,她的脸竟被老鼠咬穿了两个洞!
在中洪当局物色喇叭筒时,曾想从刘文彩手下做过长工雇工身上打主意,但结果都碰了壁,请不动他们。当局不得不又重新找到了一个贫农刘青云,为了收买他,官方给他家每人做了一套新衣服,给了刘青云1000元钱。五十年前的1000元钱相当今天的数百万元。当时一个农村劳动力一年的年收入约30元钱,1000元就相当一个农民33年的收入!这样的重奖是多么诱人!
于是官方给他量身定做了一套故事:“三个石头支一口锅”,说他们“一家人衣不遮体,妹妹没有裤子穿,只能睡在蓑衣里面”等等,并教他怎么哭,什么时候哭。但是刘青云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这些胡编乱造的谎言通过他的嘴里一说,自己也感到羞耻。而且他家因父亲抽鸦片而败落,是刘文彩送了两亩田维持生计的。如今竟要他在众人面前把恩人说成大坏蛋,他的内心怎么能受得住如此的煎熬。于是他把这1000元钱退还给了官方,坚决退出这场“诉苦”闹剧。
这样官方才找了冷月英和罗二娘,冷月英在接受了500元的好处费后登上了诉苦会的讲坛,从此成了扬名全国的造谣喇叭筒。
不被利诱不畏强权铮铮铁骨的刘家长工
中洪一贯标榜自己是为穷人革命造反的工农党,党旗上的镰刀斧头就是对付地主资本家富豪们的工具和武器,所以口口声声代表工农大众利益,代表人民的立场。在他们的眼里,那些曾在刘文彩家干过活的佃工长工们一定会听党的话,起来造刘文彩的反,掀起阶级斗争的高潮。
下面的这一串串充满党文化党词汇的解说词都是根据想当然杜撰出来的:“长工杜春廷,从小进刘门;深受奴隶苦,血汗被榨尽。病老一息存,地主豺狼心;抛入慈竹林,临死犹含恨”,“电刑摧残心肝碎,死去活来志不移。决不甘心当奴隶,不向财主把头低。”……解说词中的许多人名都是虚构的,把它套在谁的身上都适用。
所以中洪在物色造谣喇叭筒时,首先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刘文彩的长工们身上。他们使出了全身解数,为这些长工雇工说尽好话,以便为党的阶级斗争服务,想不到这些人不但不听党的话,反而都一致称赞刘文彩的为人高尚,在他们眼里,刘文彩是个道德的楷模,是个大善人!
官方曾用小卧车去接他们,让他们来充当造谣宣传员,结果遭到他们的拒绝。三个长工牟春发、傅传兴、谷能山当时就说:“喊我坐卧车,穿新衣服我都不去!如果我要卷起舌头说话(乱说),那比冷月英、罗二娘的待遇要好得多!”气急败坏的中洪官员碰了钉子后,就反咬一口,把这些长工雇工称作刘文彩家豢养的爪牙与打手,这样“被压迫”的穷人一下子又在党的手里都变成了刘文彩的帮凶,在展览馆中展了出来。
到了1965年,当局为了进一步打造“收租院”,就请了四川省美术学院的师生们来创作雕塑人像,这些“艺术家”们深入民间“访贫问苦”,听他们吐苦水,说刘文彩是如何凶恶残暴,结果竟让他们大失所望,众口都说刘文彩是大好人、大善人。这些“艺术家“们不得不谆谆善诱地启发他们,要让他们对地主富人充满仇恨,让他们说刘文彩的坏话。当过刘文彩长工的吕忠普却尽说刘文彩的好话,气得“艺术家”们拔腿而走。
他们又找到对门一个叫谷能山的长工,谷能山具有阳刚之气,一副大义凛然壮汉形象。这些充满浪漫主义的“艺术家”们对他充满希望,如果让他来担当反剥削反压迫反抗刘文彩的英雄人物,那么洪铲镋的“光辉形象”一下子就拔高了许多,整个“收租院”作品就能增加不少“光辉”,就立刻围着他作起草图来,并为他设计好了在刘文彩酷刑下一个宁死不屈的好汉形象,树为领头反抗剥削压迫的英雄。“艺术家”们用阶级斗争理论来动员他站出来诉苦,控诉刘文彩的罪行,但却不起作用。“艺术家”们并不死心,又对他做了大量耐心细致的工作,包括给他许多好处和金钱类的诱惑,但也没有打动他的心。后来“艺术家”们又对谷能山说:“你是贫雇农,是无产阶级,是好人;刘文彩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剥削阶级,你要给他划淸界线。”而谷能山却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们:“你就是明天拉我去枪毙,我也说他(刘文彩)是个好人!”
这些“艺术家“见软不成,立即露出狰狞面目通知民兵把他抓走关了四个月。对门的吕忠普看到谷能山被抓走,吓得他连夜歩行50公里,到大山深处的天宮庙煤矿里躲了起来。
“艺术家”本想用谷能山来丑化刘文彩,想不到没成功,于是“艺术家”就把谷能山与刘文彩一起来丑化。他们把谷能山塑造成刘文彩的帮凶,即《收租院》里的“风风匠”。《收租院》解说词是这样写的:“在这个院子里就放着6台风谷机,并有专门的‘风风匠’来摇,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拼命地摇啊,摇啊,真是摇得佃户浑身发冷,摇得佃户发抖……”
在由《四川日报副刊》主编王治安所写2001年出版的一本名为《轰天绝唱——〈收租院〉泥塑奇观》一书中,更是写得玄乎:“在刘文彩残酷盘剥中,更毒的招数,是在风谷机上加钢珠(飞轮),大斗大秤,一斗租谷,只能算是六七升。请听用泪水书写出的一首歌吧:风谷机,铁滚滚(加钢珠)。地主用它来收租,五石七斗干黄谷,风来只有三斗六。年年汗水空长流,一家老小饿断肠,即使年年大丰收,也受不住这般剥削苦。”
今天的媒体文人还在用造假撒谎发财,这些人与没有文化的冷月英、罗二娘相比有什么区别?!
刘文彩永远活在长工的心中
刘文彩家中从来就没有宣传中说的那种狗腿子。他家只有四十来个雇工,这些人都是贫雇农,他们平时里种菜,管理果园,打扫卫生,处理粮食,秋收时收租谷,空闲时在庄园里打打牌,从未在外伤害过他人。本地老农说:“主人都是善人,下面的人也学主人的样。”
所以在中洪在妖魔化刘文彩而大造舆论攻势的年代里,没有一个长工背着良心跟着中洪充当造假喇叭筒的,更没有一个踩着刘文彩这座被打倒的形象而往上爬的。为什么?为什么被中洪当作苦大仇深的雇工们一致说刘文彩好?这是因为“物极必反”。中洪的造假机器造得太夸张了,太不成体统了,太不成人性了,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把妖魔化后的刘文彩与中洪暴政干部们相比较,倒是恰如其分,惟妙惟肖。那时正处于大批饿死人的年代,中洪一边干尽了坏事,一边却反咬别人干尽了坏事,其实恰恰是他们这伙人才是无法无天,强奸民意,指鹿为马,残害民众,驱赶产妇,逼死人命,编造历史,抹黑别人,恩将仇报,杀良冒公,装神弄鬼,造假撒谎者。妖魔化刘文彩,就是那些鱼目混珠、颠倒黑白、丧心病狂变态者的中洪党员干部们才能干得出来!
在长工的心目中,刘文彩既不是地主更不是恶霸,而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普通人,他几乎是与长工们同吃同住同生活,他关心别人,和蔼可亲,不分贵贱,平等相处,不摆架子,生活在群众中间。
中洪为了丑化刘文彩,把他塑造成一个穷奢极欲过着荒淫无耻帝王生活的恶霸,特地化了三万斤大米在刘家一间普通客房中,打造了一台金壁辉煌的“龙床”。当年打造“龙床”的木匠李福清和雕花匠李庆安至今已是九十多高龄者,他们说:“刘文彩49年就死了,他哪里享受过这个‘龙床’啊!”
中洪除了打造“龙床”外,还在刘家保姆和刘元贵住过的房间打造了一间刘文彩“珍宝室”,化费巨资大量采购珠宝当作刘文彩炫耀奢侈生活的物品进行展览。耗去相当于一万个农民一个月的血汗钱。还打造了一间刘文彩的“逍遥宫”,说是他玩弄女性的地方!在《收租院》电影中,竟说刘文彩强奸过七、八百个妇女,央视副台长陈汉源大概把奸污千名少女的当代毛皇帝丑事栽到刘文彩的头上了吧!
在庄园大门口,还陈列着一辆福特轿车,《解说词》说它是刘文彩为了自己的轿车能开到成都,就修了大邑到成都的公路。而事实是修公路时间是1943年前后,1948年刘文彩才买了一辆二手的吉普车。展出的车从来不是他家的车。安仁虽有过这样的车,那是1946年刘文彩向西康省政府要的,供“文彩中学”的校长和教师们用的,他本人从未用过。
他们还把原来好好的“雇工院”打烂,把雇工住屋拆建降低高度,使其变得像凄凄惨惨的景象,打造出一个长工受奴役生活在条件恶劣的环境景象。
正当主管部门用3万斤大米打造一架“龙床”栽到刘文彩头上时,庄园后面的贫下中农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着。现年90岁的老贫农廖桂英当年全家15口人就饿死了一半,他的大伯子刘元安一家5口全都饿死。老贫农刘丙南一家死得最少,也死了2个人。
中洪当局为了达到专制统治的目的,所有的卑鄙手段都会使用,所以才眼睁睁的看着百姓活活地饿死而不去救助,却为了打造这台并不存在过的“龙床”而耗尽民脂民膏!
谁最好?谁最坏?不是一目了然吗!
那么这些长工们在刘文彩家中是怎样生活的呢?还是听听这些长工们是怎么说的吧!
“刘文彩一家的生活在富贵人家中应当算是很俭朴的。”总管家薛畴九说:“刘吃菜都不大舍得,上街都未进馆子里炒过菜,尽是家里喊厨子去做。家里腊肉是终年不断,其他就未吃啥了。”
“刘文彩生活简朴,他衣着朴素,饮食简单,长年只吃三样菜,一是回锅肉,二是煮回锅肉的汤加青菜,三是时令蔬菜。”
“刘文彩对人非常随和,对长工非常好,从来不骂长工,重话都没有,谁都可以给他开玩笑,干活也很轻松,下午没事就到街上玩或打牌,有时刘文彩还去看长工们打牌,甚至与长工一起玩牌。”
长工伍志宣说:“他对穷人好得很,很关心我们。我和他打牌,他说,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们家里吃不起饭找到他,最少都要送我们一斗米,还要给腊肉。安仁叫花子多,都是外地来的,安仁本地没有一个叫花子。为什么外地来的叫花子多,刘文彩善良,都给吃的,就来得多。”
这里应该特别的提一提:赌博赢了算你的,输了算他的,所以与刘文彩赌博打牌永远只会赢钱不会输钱,这大概是世界赌博史上首创吧!
还有与刘文彩做买卖也永远只会挣钱不会赔本,这大概是商品交易中的一种首创吧!
三十年代,刘文彩刚从宜宾带着大批财富回到老家,就鼓励乡亲们经商致富。当时安仁镇只有一家菜油作坊,他问老板有多少库存,老板说有二十大缸,每缸两百斤。刘文彩当即全部把油买下,之后油价就涨了,他又把这四千斤的油全部白白送给了油房老板。刘文彩说:“我就是要奖励那些经商致富的人”。以此给乡民灌输商品意识,致富意识。
还有与刘文彩往来永远只占便宜不会损失!这大概是人间往来的一种首创吧!
1940年前后,刘文彩为了给弟弟刘文辉建立一个小院接待宾客,看中了乡民罗世维的房地,经过商量后,他把自己的一套新修的多了一倍面积的房屋跟罗世维换。二十多年后,中洪当局准备以这个体裁来编造一个刘文彩霸占民房的故事,动员罗世维做造假宣传员,进入“家史演讲组”之中,遭到了罗世维的坚决拒绝。
刘文彩做这种倒赔本的事太多太多了,在兴建文彩中学时,凡是规划区内拆迁户的房子、田地,他都是用一倍条件来换取,他用两间房子换人家一间房子,他用二十亩田换取别人的十亩田。有一次有户人家是十亩田,他应该用二十亩田去换,但是发现家里的田契只有一张四十亩的,于是把四十亩田都送给他了。
“刘文彩家养有许多鸡,长工们经常去拿几十个蛋来煮着大家吃,刘文彩从来不说他们。”
陈发洪说:“我们家里粮食接不住时,刘文彩开个条子叫我们去担米回家,不要钱。”
龙万富说,“在刘文彩家当长工吃得好,长工和先生(管家)同桌吃饭,三天一个小牙祭,七天一个大牙祭。小牙祭就吃鸡、鸭、鹅,大牙祭就吃猪肉,肉随便吃。(凤凰卫视《大地主刘文彩》中刘文彩之子刘元华称一月两次牙祭,初二与十六)每月的工钱是60斤大米(毛时代人民公社里的农民,一个全劳力每月不足3元钱,最多只能买到12斤平价米)。”
当年刘家厨师刘玉林说:“刘文彩对人很好,遇见他(指刘文彩)家忙的时候,刘文彩就下厨来对他说:切厚点,没关系。”(估计是肉切得厚点吧!)他还说:“刘文彩没吃过啥子,都是一般的。帮刘文彩两年,他怎么做刘文彩就怎么吃,从没说过他。”
而中洪当局却要这些长工们泯着良心说刘文彩剥削欺压他们,逼得他们家破人亡,于是冲出这座人间地狱,起义造反投奔了洪铲镋找到了红太阳。《收租院》的解说词这么写着:“受苦雇工齐反抗,罢镰斗争气势昂。扬眉吐气众长工,胆战心惊活阎王。”“历尽千辛闯险阻,挣断枷锁出牢笼;找到救星洪铲镋,阳光灿烂红旗舞。穷苦奴隶得解放,坚决革命紧握枪;毛主席思想放光芒,五州四海红旗扬”
这些精神变态症与妄想狂人胡编乱造的词能让这些长工们信吗?所以他们顶着巨大政治压力,打死也不为官方充当诉苦明星!
刘文彩为农民做好事道不尽说不完
在刘文彩庄园《收租院》陈列馆门口两旁,各写有五个大字“地主收租院”,“穷人催命关”。里面的展品把刘文彩的庄园描写得像座人间地獄,刘文彩像个活阎王,每一次交租农民就像进入鬼门关一样。那么事实又是如何呢?也还是听听刘家的佃户们农民们是怎么说的吧!他们说起刘文彩为乡亲们做的好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尽道不完!
《收租院》解说词说:刘文彩的铁板租把农民一年的收成剥削得干干净净,“刘文彩的‘铁板租’每亩高达一石七八斗,超过了正常年景的产量,不管天旱地涝,雷打火烧,租子一粒不能少。”还说“那时侯,有多少人因交不起租,而被逼迫卖儿卖女、妻离子散;又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鬼门关里,被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交租真的像交铁板租,每亩高达一石七八斗吗?
凤凰卫视《大地主刘文彩》一片中,记者曾问当地老人:刘文彩收的租谷多不多?老人的回答:“不多”,接着又问每亩交多少?老人回答:“一石”。但是这一石只是一季的一石。四川是两熟地区,一年收获两季,一季是谷子,一季是麦子,一亩谷子就是收一半交一半,一半就是一石,其余麦子及田坎上种的蔬菜、豆类都是由农户自得。这能算是铁板租吗?
交租真的像过鬼门关吗?
所有的农民都说:去交租髙兴得很,那里摆了十几张桌子,交了租后凑齐一桌八个人就开饭,上的菜都是大盘大碗的红烧肉回锅肉,吃得满嘴都是油,随便吃饱,有人还把孩子带去一起吃。剩下的还可端回去给婆娘娃娃吃。好些人为了来此多吃一顿,就把一次可以交完的谷子分两次交。
送粮的人能吃到一顿饱饭一餐美食,这是刘文彩的首创吧!
刘文彩真的是放高利贷,巧取豪夺,榨干农民每一滴血汗吗?
陈子云姐夫有一年赌赌输钱过不了年,父亲就带他姐姐去找刘文彩借三斗米回家过年。刘文彩说借啥子借嘛,你在我这里拿五斗米去就是了嘛。就这样白送给她五斗米。
刘文彩真的把交不够租的人卖去当壮丁吗?
当地人却说刘文彩保境安民,谁家有人被拉了壮丁,只要告诉他,他就一定去给你讨回来。
刘文彩真的每年收租都要登报贴告示,限期将租子送到吗?
事实却是每到年底刘文彩都要给穷人开仓施米给农民发钱,他到处张榜贴告示,通告穷困乡亲在规定时间到各处粮仓来领米粮,时间长达两天,一直到仓米发完为止。
刘文彩逼租逼得穷人把小孙女卖去当丫头,把穷人逼得家破人亡,离乡背井逃亡他乡。《收租院》里塑有一个交租的小女孩,说“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感到这个世道的罪恶与不平!”
但是事实却相反,每当青黄不接收成不好的时候,刘文彩就要过问有哪些人家过不去,就要去扶人家一把,把温暖送给别人。
刘汝明佃了刘文彩2亩3分田,因为家穷,五年未交过租,刘从不过问。陈子云家有一年交不起租,这一年就被免了。王子全佃刘文彩10余亩田,因为收成不好,刘文彩就把10余亩田全部送给了他。
唐绍轩佃了刘文彩十余亩田,有一年天干收成不好,黄牛又被土匪抢去,家里交不起租,他在路上遇到刘文彩时就跪下求他。刘文彩把他扶起来说不要跪,有亊站起来说。听了此事后他说今年交不起就算了,就全免了。过了几天,刘文彩还买了一条黄牛送给他。给其他五家穷人也送了牛,都不收钱。
曾有一个走投无路的农民找到刘家,刘文彩亲自出来接见他,他说他穷得连年都过不了了。于是刘文彩叫家人拿出很多年货给他,足够让他全家人好好地过一个年,临走时,刘文彩还告诉他:“这样还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过了年再来找我,我重新给你想办法。”
无论是青黄不接还是天灾人祸,刘文彩都要倾其所能向别人伸出援助之手。这类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陈克明、刘清云、傅世语家的房子都被火烧过,都是刘文彩把他们房子修好的。
官方宣传材料称刘文彩专放狗去咬那些讨饭的人。
凤凰卫视主持人在《大地主刘文彩》一片中讲了个笑话,说是有一个要饭的老太婆讨饭讨到刘文彩家时,刘家就放出狗来咬这老太婆,于是这要饭的就逃。此时她的肚子里憋着一泡屎,她想这屎是大粪是肥料,是庄稼的一枝花啊,我不能把它拉到这里,肥了刘文彩的田。于是她逃啊逃啊逃,逃了一天。她停了下来想拉这砣屎。又一想不行,刘家占田数千亩,方圆几十里田地都是他家的,所以还不能在这里拉屎。于是她又走呀走呀走,走了一个晚上。到了白天,她想这一回应该不是刘文彩家的田了吧,就立刻下蹲拉出了这泡屎。不料人家告诉她,这里还是刘文彩家的田,气得要饭的老太太一下跳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