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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犯罪综合大学里的花季卖淫女

一、花季卖淫女

恒沁在朝阳区看守所时,深深的感到共产邪*-治下的牢狱,其实就是一座极其完备的“犯罪综合大学”。要想研究犯罪,甚至学习犯罪那里都是个再好也没有的地方。在那里关于犯罪课程的理解与实践都是条件优秀的。在那里,警察会把最邪恶的罪犯选出来管教你,使你无法逃避她们的讲授。这些犯罪教师又会把各个层面有犯罪史的人叫出来,为你提贡丰富的案例,以及实行犯罪的成功与失败的经验及教训。无聊的关押期,使这些做案者有大量的时间砌磋技艺,她们对同室被关押的人也绝对不啬赐教。所以当“被教育过的人”从这所大学走出来之后,如果对“犯罪”感兴趣的话,那做案来一定是成竹在胸的。



恒沁告诉我,在卖淫女中有许多是来自农村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她们虽然年令不大,文化成度也不高,但都有了很长的卖淫史,所以谈起卖淫的生意经来,常常使恒沁不寒而栗。更何况还有那些组织卖淫的皮条婆的教唆,使她们的改造结果是道德越改造越坏,犯罪技术越改造越成熟,对社会为害也是越来越大。一次恒沁看见一个皮条婆又和二个卖淫女小声说话:“出去后,你们就不要在北京做了,到上海去找我。”那个四十多岁很白晰的女人对二个卖淫女说,“你们那价不对,太低了,做上边和下边不一样,叫床和不叫床也是不一样的,我给你们讲讲。”接着三个人便叽叽咕咕地说起来。说的都好象是“黄带”图解。所以同室的几个人都恶心得挪动了坐位。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儿,长得很白,但五官排列得不好,眼睛也太小了,真是一点也不漂亮。也许因为年轻吧,说是生意做得还挺好,起码她自己感觉是这样,她说自己每月可赚五、六千元,她把二千元寄给奶奶,现在家里已经盖上新房了,而且弟弟妹妹生活得也不错。而那个微胖的女孩儿对自己的事儿却有点深藏不露,只是恨恨的骂警察,因为那个警察吃了她的豆腐不但没有给钱,还把她给抓进来了。她说,等自己出去后,一定要诱惑那个警察的儿子,等他上钩了,然后再告他强奸。她们在皮条婆的唆使下,每天对卖淫津津乐道,争相介绍自己的成功经验。皮条婆则教授她们惑人伎俩和砍价技巧,不断的共同策划出狱后的生意打算。恒沁笑说,这些人把黑牢的空气弄得更加乌烟瘴气的,好象到处都是一股臊味。

一天,那个高个女孩有些忧郁,她说,“现在是这样,将来结婚怎么办呀,两口子老是吵有法过日子吗?”
那个白晰的皮条婆就告诉她怎样表演一个清纯少女,到哪里做处女膜等等。又鼓励她不用忧虑,要在婚前充分利用自己的资源多挣钱云云。“那有什么呀!”微胖的女孩儿很不屑的说:“现在做个处女膜容易着呢,真是个傻女孩儿,有钱了还怕找不着男人吗?不管怎样,我是一定要发财的,不挣一百万,我就不结婚。”微胖女孩说。看着那个才十几岁,身材面貌已有些败柳残花形象的女孩,恒沁难过了好久,这个人可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不知把命玩完了,要钱还有什么用!恒沁想,通过共产邪*-的抓起来的集训,这些人回到社会犯罪更隐蔽了,技术更成熟了,对社会的危害那更是无法估量了。

二 花季盗窃犯

恒沁所在的监室,几个盗窃犯得了势,她们被警察选做这个黑牢的管理层。所以恶党强迫被关押人“坐板”时,她们便成了首先传授偷窃学问的主讲。一天,那个狼号长把供给全监室的饮水全倒到脸盆里,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后,并不穿衣服,而是在屁股下边夹一张卫生纸,在坐得很整齐的“下属”身边走来走去。狼号长不算高,也不苗条甚至还有点偏胖,但是很匀称,可是她那萧萧杀气令所有的人都对她退避三舍。“----那天傍晚,那个大肥头被我哄上小车,我就不断地给他迷魂汤喝,然后带着他在北京大街上飞车。那真叫一个爽!”她满脸得意的说,“那个大冤头那天“叭”就甩给我三千!”她得意的笑着,眼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第二天,他那黄脸婆跑到我家来骂我,叫我一把揪住胳膊就把她拖回家去,冲那个大头说:‘怎么着,你老婆还敢骂我,再拿一千来,不然的话,姑奶奶立马告你强奸。 ’你猜怎么着,姑奶奶我又赚一千!’



接着她又开始讲她怎样到商店盗名贵服装,“其实,那狼号长也是挺可怜的。”恒沁笑着对我说:“她曾因盗窃罪坐了三年牢,做苦工累得都腰肌劳损了;刚出狱不久在一次逛商店时又偷了一件貂皮大衣,还不小心闯上了红外线被当场抓住。因为她是惯犯了,这回可能判得更重。”她谈到判刑时心情有些沉重,可是一提到作案就立既兴奋得手舞足蹈:“那衣服太贵了,不值!就是我有钱,让我掏钱买,我也不甘心!那个商店这次抓了我,等我出去,我一定把它搞垮!你们瞧着吧,我说到做到!阿胖,你来介绍一下你的业绩!”狼号长对她的一个胖同伙说,显然她想去穿衣服,可能感到冷了。“我他妈的是入室偷窃,轻判不了!”一个看起来挺耿直的胖女孩说,她有些胖,但年令不大,看起来象个中学生的样子:“偷朋友这招有点损,但是容易,我都多次得手了。这次判刑我认,几年出去后,我可能还干,偷这玩意儿,有瘾。我就不信富不了,我非偷个富姐当当不可。”恒沁说,这些人都是用人的语言说着兽话,还总是理直气壮的。

“什么她妈的好人,我说好人就是二百五!”狼号穿好衣服后走过来:“几年前,我她妈的是一个多么清纯的女孩儿,虽然是因为拿了一点别人的东西进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我还是吓得要死,好象对不起谁似的。”那号长在台子下面的过道上走来走去,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他们把我送进来改造,你们猜他们是怎么改造我的?他们把我这个小偷改造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偷。这是个什么地方呀,我告诉你们,这是他妈的真正的犯罪大学呀!在那个劳教所,一个警察队长带着我出去偷,偷来的钱包都交给她,不小心被捉住了,队长就走过去,亮出警察证来说:‘我是警察,把她交给我吧!’那次劳教,我的进步大了去了,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偷变成了大偷,后来我领着一帮子徒子徒孙偷!爽!!’那号长更激动了:‘谁是小偷,都是小偷,有谁不偷?不偷那些大官能富吗?不过同他们一比,我们太小儿科了,、、、、”

号长讲完了,就把一个卖淫的女孩子揪上去,让她讲她卖淫的经历。卖淫女可能觉得自己干的活不如号长盗窃光彩,说起话来有些忸怩。左讲右讲也不如在私下讲得真切。号长有些生气,‘讲得这样,装什么装?!下面你给表演“叫床”!要好好地叫,不然的话,你就去厕所洗澡吧!”当那动作和不堪的声音发出后,令号长和喽罗们等人大乐。恒沁等人只好用衣服包住了头,可还是浑身起小米。皮条婆说,这个小女子虽然年令不大,却是很会赚钱的。说是出去后一定雇用她。

“我说号长,在这里最好不要老谈这些话题,要是让管教知道了也不太好吧!”一个老年妇女说。“你说什么叫不好?”那狼号长凶神恶煞的走过去,“叭”!就是一记耳光,“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好!”打完后,她悻悻的坐在监板上。又开始了她的讲述,这回比开始还要讲得肉麻些,可能是为了向老者示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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