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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有侮辱性的报道
关于娜塔莎和绑架她的沃尔夫冈?普里克洛皮尔德的事情,媒体的报道似乎都有些夸张,包括英国《泰晤士报》日前就曾报道说娜塔莎知道沃尔夫冈自杀后痛哭不已,还说她被迫叫沃尔夫冈主人,更有媒体推测说绑架娜塔莎的还有一名从犯。
对于这一切,在公开信中,娜塔莎一一做了说明:“逃脱后我也并没有哭泣,没有任何哭的理由。确实是他一个人绑架我的,并没有从犯,他事先准备好了一切。我想强调的是他不是我的主人。尽管他一直都要求我叫他‘主人’,但是我没有,他也没有真正想成为我的主人。”
而她对媒体的严正申明让人意识到她并不是脆弱受害者,相反表现得十分的成熟和独立。她说:“我想请求的一件事就是希望媒体不要再进行侮辱性的报道,也不要曲解事实,也就是说你们刊发的一些报道缺乏对真相的了解,更缺乏对我的尊重。”
娜塔莎?卡姆普什在信中再次声明,她不会回答涉及隐私的问题,并要求媒体尊重她的隐私权。“我早该料到媒体的报道会给公众带来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但是我要求媒体在满足公众的好奇心的同时能理解我的处境。我也意识到了人们对我的囚禁生活充满了震惊和担忧,并认为这样的事情不可思议。我更意识到有很大一部分人对我所住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并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的一切。但是同时,我想清楚地告诉你们,涉及隐私的一切问题我都不会回答。”
首次亲述8年性奴生活
娜塔莎在信中透露了部分公众都想知道的她的囚禁生活。“我们(和沃尔夫冈)一起布置了那间屋子,并且它不止1.6米高。屋子里装有一切我需要的东西,我把它布置的像个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会对外公开。我每天的生活都安排的有条不紊,通常是和他一起吃早饭----他工作的时间很少。接下来就是做做家务,看看书或电视,和他聊天,然后做饭,就是这些,一年又一年。伴随这些生活的就是对孤独的恐惧。”
娜塔莎对绑架她的沃尔夫冈没有丝毫的怨恨,也不认为自己因为被囚禁8年而失去了很多常人的快乐,她在信中写道:“我的童年是和别人的不一样,可是我觉得我没有错过任何东西。相反,我还因此避免了很多事情,比如我没有学会抽烟,也没有交上任何的坏朋友。”
罕见同情绑架者
在公开信中,娜塔莎丝毫没有避讳自己对绑架者自杀的同情,她说:“在我看来,他完全没有必要选择死亡。如果他被投进监狱也不会意味着世界末日的来临。他曾是我生活的中心,所以我会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
奥政府安排她的未来生活
据透露,娜塔莎将会得到奥地利刑事伤害赔偿委员会提供的45万英镑的补偿金。另外,她的医疗和精神治疗费用都将由维也纳市政府全部承担。她将接受医疗小组至少一年的治疗看护,同时政府还为她安排了一个特殊的住处,以开始正常的生活。
娜塔莎在信中也说新的住处很舒适,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和家人通电话,什么时候和记者联系。本周末,她将从警察讯问中抽身而出,开始接触同龄人。因此她在信中一再强调媒体不要过多地打扰:“请让我能在即将到来的全新的未来享有一些宁静。我希望这封信能表达清楚我的意思。”
心理创伤恐怖难痊愈
临床心理咨询师伊莲?林登对娜塔莎的信进行了分析,对娜塔莎的将来有隐隐的担忧:“娜塔莎的信表明她和绑架者的关系亲密,可能影响到她将来和其他人的建立正常关系的能力。她看起来也不知道如何发展正常的人际关系。她的经历可能会影响她一生,并且很难忘记,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她性格的形成时期。她可能也想用同样的方式来控制周围的一切。有些时候,他(沃尔冈夫)支持她,对她很友好,有时却会殴打她,她从来不知道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这样她在以后的很多年都会对成人产生不确定感,没有安全感。”